花昭昭目的明确,怜香惜玉什么的是不存在的。
    傅晏沉躺在榻上,被她骑压住,他雪白的羽衣被她胡乱一番撕扯,奢华珍贵的面料片片飘落在地上,他就像被人揪毛的孔雀,无奈地承受着这非人的糟蹋,身体都在颤抖。
    花昭昭感觉有点不对,这家伙怎么完全不挣扎了,跟死了一样,她低头一看,发现傅晏沉眼眶都红了,眸里仿佛有水光闪烁。
    花恶霸难得良心发现,忍不住反省自己是不是太欺负人了?
    “我弄痛你了?”
    她刚才拿凳子砸他那一下约莫好像是有点凶狠,但是现在时间紧迫,云长泽命在旦夕……
    “那我温柔一点好不好?”
    道歉她是不会道歉的,只是将脸凑过去,嗓音放轻放柔。
    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?
    傅晏沉很想问出这句话,但他其实不用问,都知道答案。
    什么都不是,被她嫌弃又不得不用的工具而已。
    花昭昭看他是真伤心了,她想了下,觉得哄是要哄的,但正事也是要抓紧时间做的,于是她手抓着他的肉棒上下滑动了几下,对着花穴就坐了下去。
    她一边扭着腰肢吞吐着他的分身,一边手抚上他的脸,低头亲了他的唇一口,只是因为仓促而略微显得有些敷衍。
    “好了,师叔,这次是我太着急了,你大人有大量,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。”
    花昭昭看他这副心如死灰的样子,还真有点不得劲儿,她是喜欢欺负人,但欺负的对象这样死气沉沉的,她也跟着兴奋不起来。
    傅晏沉将头扭过去,不理会她难得的温声细语。
    花昭昭看着他,视线不由落在他衣不蔽体的身躯上,她的手抚上他裸露的胸膛,指甲掐了一下他的乳粒。
    她弄的位置敏感,傅晏沉终于有了反应,他瞥了她一眼。
    “你想做什么做便是,做完赶紧滚。”
    他现在一点儿都不想看见她这个混蛋。
    花昭昭自是不在意他说什么,重点是他终于理她了,那就还能哄上一哄。
    其实她也没必要哄他,如他所说的,她直奔主题拍拍屁股走人就是,只是看他这伤心的样子,花昭昭又觉得那样自己就太不是东西了。
    “小师叔……你真生气了?”
    她笑眯眯地弯下腰,趴在他胸口,指尖在他乳粒上画圈圈。
    傅晏沉被她这么一弄自然痒,一把拍开她作乱的手。
    “别碰我!”
    他还是不够了解花昭昭,他说不要碰那她自然偏要碰。
    花昭昭不仅摸,她还要变着花样掐捏他的乳粒,傅晏沉气急败坏,终于忍不住爬坐起来,一把扣住她的双手拉到她背后锁住,而他的分身如棒槌般往她腿心狠狠地撞了几下。
    “花、昭、昭、你、混、蛋!!!!”
    明知道他心仪她,之前是断然拒绝,现在却如此亵玩戏弄他,简直是欺人太甚!
    花昭昭看着他真是气得够呛,眼睫上还沾了碎晶,她在他眼皮上亲了一口。
    “对,我是混蛋。”
    呵,她倒是承认了。
    “不过你也好不到哪里去。”
    傅晏沉瞪着她,一时被怼得说不出话来。
    “不过虽然你人不咋滴,但也不算心坏,而且长得还不错。”
    花昭昭趁机摆脱他的钳制,一手搂住他的肩膀,一手捏住他的下巴,似乎在端详他的美貌。
    傅晏沉是想继续生气的,但她终于认可他的容貌,算她没瞎还有几分眼光。
    “好了,美人一直生气就不好看了,我们难得亲近一次,师叔,来笑一下嘛。”
    这个没脸没皮的臭丫头!
    傅晏沉还真就被她叁言两语弄得气也不是恼也不是,花昭昭顺势将他一推,再次压在床上,低下头含住了他刚被她掐肿的乳粒,用力一吸,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闷哼。
    “师叔,你好敏感呀……”
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差点死一回,又知道自己已经死过一回了,花昭昭发现了,人与人之间,其实没必要那么较真,凭心意行事。
    比如她以前讨厌容知韫死板固执,现在又觉得踏实安心,她讨厌傅晏沉自私傲娇,但欺负他又挺好玩,反正在其他人身上没体会过这种肆意妄为的感觉。
    罢了,人活一世,随心所欲,快活就好。
    把人哄好了,花昭昭也没耽搁任务,采补了一番,傅晏沉虽然说不上配合,但总归不像死鱼一样,但等她穿上衣服离开后,他任自己乱七八糟地躺在床上,也不收拾,就品味着这种被她糟蹋后“残花败柳”的感觉。
    一时间酸的,苦的,涩的,甚至还有点甜的,诸多滋味一同涌上心头,傅晏沉一手捂面,自嘲般地笑出声来。
    花昭昭真觉得自己是马不停蹄,刚下了师尊的床就去找了师叔,这刚离开师叔的床,就要去找师祖。
    好家伙,这按照叁人这辈分算起来,那她还真是大不敬啊……
    “昭昭,你回来了?”
    江严在殿里等得心急火燎,花昭昭看着他,也不废话。
    “江严,你若是信我,就到外面守着,如果我没叫你,你就不要进来。”
    江严定定地看着花昭昭。
    “好,我信你。”
    不信她,他还能信谁?
    对于前世小师妹,今世又当女儿养过,江严有种莫名的亲近感,就像他的家人一样亲。
    江严刚出殿外,听到门关上,花昭昭不再耽误,抓起云长泽的手,掏出锋利的匕首,手起刀落,深深地划了下去。
    顷刻间殷红的血从伤口流了下来,她将他的手臂放下,看着蜿蜒不停的血流,很快汇聚成一滩,殿内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。
    花昭昭看着这血流成河惨烈的景象,就算江严再信任她,看到这淌了一地的血,只怕要面白如纸了。
    她这个方法的确是冒险,但他毒性侵体,毒随着血液蔓延全身,所以她要给他换血,必须先将他体内的血全部放干。
    就不知道他撑不撑得住,她也不知道自己撑不撑得住。
    她要分身体一半的血给他。
    他曾经以自己的血肉复活她种下的是因,她现在拼死用这条命将血换给他,这便是果。
    不管他是死,还是活,她都不再欠他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