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重宴总爱吸竺萱的奶,她虽说习惯了但是每次还是调笑他小时候奶水不足,长大了使劲找补。
冰凉的钻链滑在竺萱赤裸的胸部肌肤上,小奶头被激起一圈鸡皮疙瘩还挂着周重宴亮晶晶的口水。
竺萱微张着嘴难耐地去扯周重宴的上衣,双手抚摸过他坚实的腰背,和他撒娇,“我要看我的样子。”
她还没见过她戴上这个的样子呢。
周重宴抱起竺萱走到浴室。
灰色金边的大理石,竺萱转过身跪在上面,果真美得不像话。
竺萱的长发被周重宴捋到一边,浑圆的乳房上垂落着亮晶晶的钻链,浴室的灯光下璀璨夺目,迷人又昂贵的胸衣,足以是任何男人的春药。
周重宴的胸贴着竺萱的背,低头轻吮她的脖子,手臂圈住她的腰肢,虎口不紧不慢地揉弄她粉红湿润的乳头,嘴唇一寸寸虔诚地膜拜她的肌肤。
竺萱被极大限度的满足,看着镜子里自己被周重宴玩弄,红唇轻启一声声放荡地呻吟。
发情起来哪里都是啪啪啪的绝佳地点。
竺萱抱着腿坐在洗手台上,湿哒哒的小穴在他面前露出够彻底。
周重宴凑近用长指拨弄她黑红的穴唇几下,笑她,“小母马发大水了。”
竺萱不满他还不进来,哀怨地哼哼唧唧,“……还不是你惹得……呜……快弄进来。”
周重宴站在洗手台前,手里握着肉棒打在她的小逼上,弄得竺萱舒服地嗯了几声,指甲抓着他的肩膀。
弄得她小屁股抬起来一直扭,“快……坏蛋!”
周重宴双手扣住竺萱乱摆的腰,“别乱动!”握着肉棒肏进她的小浪穴里,笑得邪气,“待会你会求我慢点。”
竺萱如愿地被他贯穿,小穴被粗硬的肉棒牢牢地占有,她适应了一阵,湿得更离谱,仰头去吻他的下巴,“好大……每次都要被你撑坏了……”
在浴室柔和的灯光下,竺萱的长发卷亮得像动画里的公主,肤如凝脂,妩媚的眼儿流连在周重宴的腹肌间。
周重宴双手捧着竺萱的脸落下细密的亲吻,身下猛动,撞得她娇喘连连,双腿绷紧在他劲窄的腰间,随着他的节奏一动一动。
她的眼儿紧闭,轻颤的睫毛让周重宴怜爱不已,把小小的人儿困在洗手台上,愈加胡作非为。
周重宴用肉棒抽插得她的穴儿止不住地收缩,夹得他实在很爽,想要更多。
更卖力地挺腰干她,竺萱被他占有得一直流水,被操得张开的小穴毛发贴在一起,腿间又凉又热。
竺萱失去理智,一会儿说还要让主人快点,一会儿又说不行了受不了求求他别这样,快停下来。
周重宴说她小笨马,又把她抱在胸前。
竺萱的背贴在他的胸膛,周重宴跟小孩把尿一样,次次抬她起来放下,挺翘的肉棒插进去,都跟破开东西一样。
又抬起来,她的汁液浇在他的肉棒,都是水液啪啪啪的声音。
竺萱鼓胀的双乳被弄得一抖一抖,她迷离失神又因为肉棒又要插进来而紧张的表情取悦了周重宴,非让她睁开眼睛看着她被主人干。
“……主人”竺萱看着自己小穴还没来得及合拢又被插进去,柔弱无助得任他欺负,因为紧张夹他的鸡巴更紧。
灯光柔和了周重宴的面部轮廓,显得他英俊极了,她整个人都醉了。
奈何身上的男人还在用力地操弄,竺萱对着他的脑袋来了一下,“见好就收。不然我下次不来你这过夜了!”
周重宴嫌她话多,又把竺萱翻过来抱在大腿上,拢了满手滑腻的奶子,他低头去啃咬一边的奶儿。
竺萱推他脑袋,“……别玩了,都让你弄肿了。”
这夜,从洗手台到鸳鸯浴,再折腾到床上,周重宴压着竺萱一遍遍不知疲惫地索取,她被干到最后都没有知觉,下体火辣辣地疼。
……
第二天不用上班,竺萱睡到日上三竿才醒,周重宴一大早去晨跑。
竺萱腹诽周重宴欢爱一夜后还能锻炼的好体力,摸手机打给他,让他路过超市的时候买菜,她来做饭。
放下手机,竺萱又眯了一会儿。
直到被脸颊旁的触感搅了清梦才醒,睁开惺忪的睡眼,周重宴正蹲在床边摸她的脸。
竺萱唔了一声,以前周重宴在她房里睡醒说醒过来看见她好满足,她觉得她现在也这样。一觉睡醒就看见他,如此难以言表的奇妙和满足。
周重宴买了好多菜和水果,竺萱挑了几样来做午餐。
煮饭的时候,周重宴进来抱住竺萱的腰,黏腻得她嫌他碍手碍脚,他眯着眼,“好爱你。”
竺萱偷笑,又给周重宴找事做,叫他把菜给洗了。
午餐竺萱炒了几个快手菜,有红有绿,鲜鱿韭菜花,玉米胡萝卜排骨汤,葱花虾米炒鸡蛋,外加一碟小榨菜。
两人相对着吃饭,饭后竺萱让周重宴洗碗,自己捧装着鲜果的碗溜去看电视。
周重宴把碗筷放到洗碗机里,又收拾好厨房出来,见碗里水果过半,捏着竺萱的脸蛋说她能吃。
竺萱嘴里咬着一颗草莓让周重宴咬,吃来吃去,两人的唇就贴到了一块。
紧接着竺萱就被推倒了。
密斯黄推开公寓门见到的就是这一幕。
客厅的沙发上,正平躺的竺萱张大腿,绷紧的双腿间趴俯着周重宴的脑袋。
十足的吞咽声响,周重宴抓着竺萱白花花的大腿,舌尖戳刺她的淫穴,跟昨晚肉棒操弄她一样。
女人听起来舒服到了极点,是细碎的娇喘,像一条线,缠在男人的心尖上,乱得不成章法断断续续。
听到公寓大门的声音,竺萱猛地一震,啊了一声,连忙推开周重宴,把被推到腰间的裙子拉下来,慌慌张张地叫人,“黄总……”
意识到这里不是公司,竺萱又改嘴,“阿姨……”
密斯黄也没想到会撞见两人正在不可描述,挎着提包站在玄关处一时不知该进还是该退。
只能绷着脸让周重宴过去,又不得不对竺萱细声细语,“竺萱啊,你先回房。”
周重宴烦得不行地挠头,走过去,“……妈,你可以先打个电话再过来的。”
密斯黄看见周重宴那松松垮垮的睡裤就来气,扫了他一眼,嫌弃得不行,“先把嘴擦擦!”
指腹抹过嘴唇,周重宴看了一眼,“有事吗?”
还有事吗?
密斯黄特地确定竺萱回房后,手攥成拳,直接扣打在周重宴脑袋上!
突如其来的一下,打得周重宴嗷嗷叫唤。
“先是费家小姐,后来又说想娶竺萱,现在又来个姓马的小姐。”密斯黄手上一下接一下,“周重宴!你是要选妃啊?”
“还口口声声说知道民政局在哪!两年仨女人,你这是要领谁去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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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嘿!
预计下章就正文结束啦~
开头是竺萱妈撞见两人啪啪啪,结局是重宴妈撞两人啪啪啪。
首尾呼应。
一个闭环。
55平等地相爱【正文完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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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!”周重宴攥住密斯黄的手腕,不让她再行凶,“什么马小姐?我只有竺萱!”
密斯黄被捏住动弹不得,愈加生气,“那刻字的首饰是怎么回事!”
……
竺萱在房里还不知道外面情形如何,现在出来看见被痛打的周重宴和绷着脸的密斯黄。
难得看见被教训得恹恹的周重宴,头发乱糟糟的,额角都红了,竺萱差点没笑出声。
竺萱可是还记得周重宴挑衅束南那欠打的样子。
向来只有这人招猫逗狗欺行霸市,还有今天这一出,看得竺萱对密斯黄崇拜更上一层楼,恨不能跟她取取经。
落座后,竺萱泡茶,“阿姨……喝茶。”
密斯黄打量着竺萱,很乖,回房间也没闲着,化妆还换了身衣服,“你是属马吗?小母马是什么意思?”
竺萱偷摸哀怨地扫了身旁的周重宴一眼,总不能说是你儿子给她取得下流称呼,做坏坏的事总这么叫她,还让她叫主人。
周重宴替竺萱解了围,“妈……我和竺萱同年,我属什么她就属什么。你忘记我属什么了是不是?”
他孩子气得哼了一声,“你就只记得我哥。”
跟小孩争宠似的,让密斯黄瞪了周重宴一眼,“我问竺萱,你插什么嘴?”
又反复和熊娃确认,“没在外面不三不四吧?”
“真没有。”周重宴看了身边的竺萱一眼,嘴角微翘,“她把我管得死死的。”
竺萱也看他,心想不管你的话你就上天了。
“行吧。”密斯黄抿了一口茶,“竺萱你是不是要搬过来住?”
竺萱点头,“转正后就搬过来。”
密斯黄骨子里还是传统的人,“嗯。那多去家里走动走动,没事过来吃饭。我和周明虽然忙,但是和儿媳吃饭的时间还是有的。”
她站起来,“我先走了。”又指使周重宴,“送我下楼。”
去停车场的电梯里,周重宴的脑袋还疼,“你下手真重。”
密斯黄不苟言笑,“竺萱独立也有能力。但你想清楚,娶个没背景的女人,对你没好处。”
“谁说没好处了?我每天和她在一起就很高兴。”忠犬自豪脸的周重宴趁机提出自己的不满,“妈……你少给竺萱排工作,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了。”
听得密斯黄气不打一处来。
别对情侣谈恋爱,都是女方恋爱脑和深闺怨,怎么到这就反过来了?
某人还疼的脑袋又挨了亲妈一记。
停车场里,周重宴给密斯黄打开车门,她上车让司机开车,索性点破,“工作是竺萱自己排的,我还不需要奴役我儿媳来卖命。什么原因你自己想。”
……
“好端端地刻字。”竺萱也埋怨周重宴,拿着药油揉他的额角,手指穿过他浓密的黑发给他按摩,“还疼不疼?”
奢侈柔软的长沙发上,周重宴正枕在竺萱的大腿上,“疼……”
又侧头面朝竺萱的小腹,“给我掏耳朵。”
竺萱从善如流地从茶几抽屉里找出挖耳勺,“诶……我晚点给你洗头发。”
得寸进尺的某人,“顺便给我洗澡。”
“你妈就打了你头。”竺萱让周重宴转另一边耳朵,和他商量,“我再把她找来打你一顿?”
“你昨晚弄得我满身伤。”周重宴躺平,竺萱差点挖耳勺弄到他,急忙收了回来,“诶!”
周重宴的手从背后拽起T恤下摆,把上衣脱了下来。
男人的小麦色肌肤上,都是她留下的痕迹,肩膀那里红色的掐痕,胸口和腰间也都是微红的咬痕和吻痕。
胸膛背部都是。
这个真不怪竺萱,她爱极了周重宴的身材,也不过是爱恋花痴地亲亲摸摸而已。
谁让周重宴冲撞的时候有时用力蛮干又不讲章法,她又疼又爽,疼胀时无处施放,只能张嘴咬在上面。
“真是的。”竺萱微恼地拍一下周重宴的肩膀,又凑上去把唇温柔地贴在其中一方红痕上,昨晚她猛嘬的,“疼不疼?要告诉我呀。”
周重宴顺势把竺萱摁在怀里,大掌扣着她的脑袋,又拿胯间顶了她一下,“你和我妈真狠,今晚坐上来自己动。”
色女上身的竺萱还真想了一下可操作性。
结果发现为零,真要她骑上去,没扩张小穴的情况下,吃半根鸡巴都费劲,还得被他说小母马没用。
长沙发挤着两个人,安安静静地躺了一会儿,周重宴把玩竺萱的头发。
吵吵闹闹后难得的平静。
窗明几净里,阳光穿过轻薄的窗纱,映着细长枝条绿叶的投影,午睡的好时候。
竺萱昏昏欲睡之际,听见周重宴问她,声音很轻,“为什么排这么多工作?”
竺萱啊了一声,不确定刚才是幻听还是真实。
她迷迷糊糊地搂紧周重宴的腰,含糊回答,“我不想活成周重宴的太太,周重宴的竺萱。”
她抬头,迷离的睡眼看着他的俊脸,“我想活成竺萱。”
周重宴摁下竺萱的脑袋,让她继续睡,“难道不一样吗?”
“不一样。”竺萱打了个哈欠,阖上眼睛,“一个是附属,一个是并列,怎么能一样?”
他是周重宴,她是竺萱,平等地和他相对,平等地相爱。
行吧。
周重宴不介意迁就竺萱,也不确定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,随遇而安,只要两人在一起就可以。
他轻轻吻在竺萱的额头上,动情地呢喃,“我爱你。”
【正文完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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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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