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御书屋 > 禁忌百合 > 她说我入戏太深 > 第195章
    景初觉得她亏欠慕意清。
    爱情的天平这一刻平衡。
    最后,慕意清害怕她情绪过于激动,影响身体恢复,只好答应暂时离开,返回剧组继续工作。
    又回到了从前的异地恋生活,每天只能靠着视频通话观察景初的身体恢复情况。
    第三天,景初可以正常进食了。
    第五天,景初可以下床走动了。
    一个星期后,景初已经出院了。
    慕意清还在剧组里忙碌地拍戏。
    除了“action”开始拍摄时,她会投入到剧情之中,专注于角色的演绎。
    其他时间,整个人都心不在焉,目光始终紧盯着手机,十分钟的空闲也想给景初打个电话。
    但景初在康复训练,很多时候接不到电话,这个时候,慕意清就愈发紧张,开始胡思乱想,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。
    景初对此受宠若惊,她将左手立在镜头前,晃了晃问:“这个是什么?”
    慕意清盯着屏幕,看着景初无名指的戒指,心情有些复杂。
    如果没有发生意外,景初早就应该看到这枚戒指了。事实上,即便意外发生,也并不影响她将戒指戴在景初手上。
    “婚戒,愿意嫁给我吗?”
    “不愿意。”镜头中的景初脸色比起几天前已经好了许多,说话也中气十足。
    没来得及反问,慕意清又被叫回片场继续拍摄,脑海里全是那一句“不愿意”,险些说错台词,状态不佳被ng了几次,只好暂停休息几分钟,找了个没人的角落,点了根烟。
    从景初出事后,很多事全都积压在心中,喝酒很难喝醉,还会影响第二天的拍摄,无奈之下只能抽烟缓解。
    时间太久了,心事太多了,不知不觉中染上了烟瘾。
    每次去看景初前,她都会克制自己不要抽烟,生怕身上沾染一丁点的烟味,那晚颁奖典礼也是,景初应当不知道她又在抽烟。
    想到这些,慕意清盯着指尖燃烧的那一抹红星。
    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,景初苏醒后,目光总是会落在她的鼻尖痣上。
    像从前那段沉迷“清儿”的时光,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部受伤,导致景初又遗落了什么记忆,才会变成这样。
    唯一清楚的是,心里酸楚,却又和从前不大一样。她的底线降低了许多,现在的她,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替身,她只要景初平安健康。
    一根烟燃尽,思绪回垅返回片场。
    这次的拍摄地在北部的一座边陲小城,尽管时节已进入三月,可气温依旧在零度徘徊。
    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,剧组工作到了凌晨才收工。
    夜深,万籁俱寂,只有寒风凛冽地吹拂着。
    离得很远,慕意清就看到心中挂念的人倚靠在车门旁,冲她招了招手,掌心被冻得通红。
    她又惊又喜,几个星期不见,景初的气色明显好转,如今已经可以自主行动。
    她快步走向爱人,牵着她进入车内,生怕她受到一丝寒冷的侵袭,眼中满是关切和欣喜。
    “怎么不在家等我?
    “想你了就来探班了。”景初的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。
    她的手被温暖着,脸上的笑容也如冬日的阳光一般明媚。
    这些天一直在积极配合康复训练,就是为了能早点恢复,来到慕意清身边,如今看到爱人,心情格外愉悦。
    慕意清看她都没戴帽子,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感受着温和的体温,才稍稍放下心来。
    景初心中满是甜蜜。
    她顺势低下头,目光交汇的瞬间,两人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,景初嘴唇轻启,缓缓靠近。
    慕意清突然伸出手指,轻轻抵住了她的嘴唇,睫毛微微颤动着,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担忧和犹豫:“不要……”
    景初瞥了眼正在开车的时助理,主动退开了距离,手指摩挲着慕意清的掌心,将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,所有的动作都在诉说着她的想念。
    回到酒店,慕意清直奔浴室,以最快速度完成洗漱,才走出来与她紧紧相拥。
    从晚上见面开始,景初敏锐的嗅觉就捕捉到她身上若有似无的烟草味,但她没说什么。
    她心里很清楚,慕意清这段时间因为她的原因,心理压力很大,抽烟没什么的,除了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伤害,给她一些时间,她会陪慕意清一点点戒掉。
    但是洗漱完后,慕意清还是不愿意和她接吻,景初只好问出口。
    慕意清稍作迟疑,随后小心翼翼地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,语气中满是担忧:“等身体好一些,可以吗?”
    她害怕景初会因为她肺部感染。
    昏迷时最严重的一次肺部感染,景初差点失去自主呼吸的能力,这对她而言,是一场可怕至极的噩梦,至今回想起来仍然历历在目、心有余悸。
    景初不以为意,拍了拍胸口,自信满满地说:“我现在身体很好!”
    结果太过用力,把自己拍的咳嗽。
    慕意清听得心疼,不忍责备,只是轻轻拍扶她的后背,给她倒了杯温水。
    夜里,自称身体好的人发起了高烧,慕意清急忙带着她赶往医院。
    经过一系列检查和诊断,是由于温差太大,导致她着凉受寒,才会引发高烧。
    拍摄地的环境并不适合养病,慕意清坐在病床旁,再次陷入了纠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