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御书屋 > 禁忌百合 > 我是女主的猫 > 第240章
    百年前魔尊与剑尊在神陨之地立下契约,维持了两界百年来的和平,这两界一些激进的人虽有微词, 奈何那两位地位崇高,他们的意见没有任何作用。
    本来以为也就这样, 无非是各自守着自家地盘互不干涉, 倒也还说得过去,可最近不知从哪来的消息,说是剑尊和魔尊要合籍。
    听上去简直天方夜谭,但有心人发现, 倚剑宗那白豆腐一般的装修风格突然变了样子, 到处张灯结彩,那群穷酸剑修的脸上也是喜气洋洋。
    怎么说呢?就像是白豆腐上泼了一大勺子红油, 热闹起来。
    一只小黑猫在倚剑宗各个屋顶上穿梭,在猫咪离开不久就有一只气喘吁吁的小狗跟了过来。
    小狗见自己就要追不上了, 连忙大喊:“婧雪等我。”
    猫咪果然停下,她折返回来蹲在累趴小狗的面前:“休息一下。”
    小狗努力爬起来坐着,甩甩头后就看着底下的弟子忙碌。
    今天是洛念殇和仇映曦的大喜日子, 这一对冤家折腾了这么久, 好歹是走到了最后。
    虽然之前那个约定已经不重要了,但小狗还是很得意, 她可是最早发现女主和魔尊之间有可能的人。
    而且她为了自己的私心还忍不住在其中撮合。
    白婧雪看着吕清妍那张毛绒绒的脸上出现那让她熟悉的得意表情, 白婧雪觉得还挺无语的。
    她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黑猫脸:“怎么会这么快?你到底是怎么让男主的后宫内部消化的?”
    吕清妍傻笑一笑说:“不知道。”
    吕清妍也不知道怎么说, 她感觉一切太过顺利,其实她们都不需要人太过开导。
    而白婧雪这么说自然是有原因的, 因为不止女主魔尊这一对,付鸢也和男主其中一个后宫在一起了, 这其中有着吕清妍的努力。
    除此之外,成功当上了龙王的樱最近在对左使死缠烂打,佘雨微也神神叨叨的经常一个人自言自语,还有祝池和小鲸鱼。
    感觉人也好妖也好,甚至鬼也快好了。
    白婧雪算算,方月涟的魂魄也该完整了,如此她们这两位就能喝上爱徒的喜酒。
    小狗看着沉思中的小猫,有些事其实她已经知道答案,但总想让对方给自己一个正面的回复,然后她就能告诉婧雪说,“你那些担心全都是多余的,我还是会爱你。”
    所以,她凑近黑猫紧紧挨着坐在一起,“现在可以告诉我离开的原因了吗?”
    小猫用嫌弃瞅着她:“你不是在百年前的梦魇中经历了我的一生,你不知道吗?”
    小狗低头蹭蹭黑猫脸颊,撒娇道:“我想听你自己说嘛~”
    虽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但小猫还真挺吃这招的,她哼了一下扭头:“我得了绝症,所以想放过你。”
    随即小猫又将头扭了回来,恶狠狠瞪了狗狗一眼:“可以了吧。”
    面容虽凶狠,却无半分杀伤力,白婧雪并未生气。
    小狗愣了一下:“可是就算这样,我也想和你纠缠,一秒一分一天一辈子。”
    说不触动是假的,白婧雪庆幸她现在是猫,所以那些害羞的情绪都被毛给遮挡了。
    白婧雪叹了一口气,却是说了一句“对不起”。
    情绪翻涌,白婧雪擦去眼角的泪水,嘴角向上却是苦的:“抱歉,我总是这样丢下你。”
    说起这些总是甜中带着酸楚,这一路走来遇过太多的事,好在一切都过去。
    其实吕清妍很想继续追问下去,但是她不想让白婧雪太过伤心。
    调节气氛一向是她擅长的事。
    看着一片喜色,吕清妍开玩笑的说:“你说我们是算伴娘呢?还是算嫁妆?”
    白婧雪被她这古怪的说法逗笑,之后长吸一口气:“你越来越幽默了。”
    天上突然下了雪,轻盈落在两人身上,有一片落在白婧雪的鼻尖然后逐渐融化,白婧雪将身上的雪甩掉。
    恍惚间又像回到了从前,也是在这样的雪里回头看向身后,吕清妍站在路灯下,对她笑着。
    一个人走久了就不知道该如何与人相处,白婧雪能够解出试卷上的大部分题,却解决不好自己的人生问题。
    该如何面对一个人的炙热才不算辜负,她无从下笔。
    可事情还未有开始就预测未来,于是臆想的那份未来杀死了她开始的可能性。
    如此,勇敢一点。
    头顶的雪花突然避开她的身体,白婧雪从沉思中回神,发现是吕清妍施的术法,而现在她正笑着。
    所以她想让吕清妍更开心一些。
    白婧雪甩甩尾巴,她轻声唤着吕清妍的名字:“清妍。”
    小狗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,热情回应:“唉!”
    白婧雪那双碧色的眸子突然有了涟漪,似春风拂过湖面晕起圈圈波澜,“清妍,我爱你。”
    吕清妍听后愣住,随后尾巴摇得飞快,她激动将小猫扑倒,开心道:“我也爱你。”
    白婧雪对她无奈,恢复人形后将小狗抱在怀里。
    天边飞过火红的车队,神鸟伴行,仙人引路。
    倚剑宗弟子齐齐跪地大喊:“恭送师祖!”
    白婧雪两人看着婚车远去,心下也是高兴,“相比于原著结局,这个要好太多。”
    与此同时,魔尊也从魔宫中出嫁,她坐在车内,盖着红盖头紧张攥着袖口,最后又觉得自己没出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