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御书屋 > 穿越架空 > 偏执受重生后想开了 > 第166章
    宋承悦低着头小声认错,又说肯定害怕,想手术室外有人等,想他们都在,希望许延声也可以在,许延声本来说过不来的。
    谢逐桥于是又瞅了瞅许延声,问他来不来。
    这两人无视旁人,在饭桌上也不讲话,不断眉来眼去,不知道是真懂还是假懂,什么心灵感应什么神奇,一个眼神就够。
    许延声没想好,谢逐桥看他,他才说:“再说吧。”他分明不在意谢逐桥,但从上辈子到现在不被勉强也愿意迁就一直只有谢逐桥一个,他也不明白为什么。
    饭吃完,许延声要去找冯景和玩,谢逐桥顺势站起来:“我和你一起。”
    许延声问:“你和冯景和很熟?”
    谢逐桥:“......”
    许延声冷漠地走了,留给原地的谢逐桥一个决绝又冷酷的背影。
    蒋行止很忧愁,照许延声和谢逐桥这个速度,没两天就能滚到一张床上去,这不行!虽然不知道原因,但许延声之前那么生谢逐桥的气,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原谅他。
    许延声和冯景和找了家俱乐部打发时间,玩了那么多娱乐项目,他还是最喜欢飙车,因为人不用动,心却在飞。许延声从场上下来耳边呼啸的风声还没停,冯景和已经凑过来了:“怎么样?好玩吧?我就知道你喜欢这个。”
    许延声冷酷地拍拍冯景和搭在他肩上的手,示意他放手,他俩没那么熟,解着身上的护具,许延声问:“你晚上带人吗?”
    约定时间是晚上九点,时间还早,许延声看起来真的是随口问的。
    冯景和说:“不带。”他本来就没这打算。
    许延声有些诧异,看着冯景和的目光充满了谴责:“你不带周攸攸?”
    “她拍戏。”冯景和说。
    “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吧?”许延声似乎撞破了什么秘密,故意激他。
    冯景和戳开许延声靠近的脸,果然恼了:“你别没事找事。”
    “不应该啊,冯景和。”许延声装作不理解,问:“你那么喜欢周攸攸,看起来也不像会出轨的人啊,你缺女人?”
    “你不懂。”冯景和很喜欢周攸攸没错,什么都可以给她也没错,但这和他不相信周攸攸并不冲突。冯景和在这个社会圈里长大,最明白的道理是天底下没有撬不走的墙角,周攸攸从前和他来往是利益,生意人最信白纸黑字,现如今靠的是最不能长久的感情,他当然不敢赌。
    冯景和只说了这三个字,便不想再解释,他只想让许延声知道些好的,那些复杂又繁琐的感情他不去面对就可以当看不见。于是问:“你呢,带人吗?”
    许延声头也不回:“带。”
    冯景和好奇得不行:“谁”
    “谢逐桥。”
    “......”
    冯景和说:“兄弟,这我可就看不懂你了啊。”
    第64章
    谢逐桥觉得这样的经历很新奇, 如果没有冯景和,他和许延声此时简直算得上约会。
    他们身处喧闹而隐私的酒吧,对面坐着大写的冯灯泡, 过去总觉得前般万般不好,不想承认不敢面对,现如今才知道“光天化日”简直是这世上最美好的词语。
    如果许延声能坐的离他更近点就好了。
    两人的位置不远不近,看着就不是很熟,冯景和瞅了瞅许延声又瞅了瞅谢逐桥, 毫无避讳地问:“你说你带他来干吗?”
    谢逐桥用兴奋过度的脑子思考片刻,确定冯景和是在问许延声, 而许延声兴致缺缺地看向舞池,既不抽烟也不喝酒,打发时间的娱乐项目一个都不玩,还不和人沟通。
    他没搭话,和傍晚时冯景和问他问题时一样, 因为没什么好回答的, 索性就不回答。
    冯景和不急不恼, 许延声不搭理他, 旁人还有个活人呢,他端着酒杯朝谢逐桥晃了晃, 意思是:喝点?
    谢逐桥刚要伸手,许延声就拦住他, 凉薄又无情:“别理他, 喝死他。”
    冯景和:“......”
    “来酒吧什么都不干, 你过来干吗的?”冯景和简直就是大写的无语, 他没有过去在许延声面前秀了那么久恩爱的觉悟,只觉得对面这两人现在碍眼的很。想想不解气, 又说:“还不如去茶座。”
    “那不行。”许延声又坐了回去,“我喜欢这里,光线好。”
    冯景和:“?”
    徐啸信过来时打的是冯景和的电话,冯景和给报了地址,谢逐桥对来人是谁没多大兴趣,他看到许延声目光平直地望着他,像风情万种又像让他赶紧滚蛋。
    谢逐桥用口型问:怎么了。
    许延声拍了拍身边的座位,谢逐桥了然地坐过去,还不等问,就看见冯景和转头朝徐啸信挥了挥手。
    和冯景和不一样,谢逐桥长期和娱乐圈里的人打交道,而他看得最多的脸是许延声,看不见的时候,许延声也会在他脑子里跑,这是他过去从来一直不肯承认的事。
    所以谢逐桥只是看了徐啸信一眼就明白了什么,徐啸信其实和许延声不像,他身形高大,体魄健康,并不像许延声那样过分消瘦又总有些懒散和病恹恹。
    但五官还是有些相似,这是冯景和不会过多在意的事。
    谢逐桥立马看向许延声,许延声恰好也在等他反应,谢逐桥顺势凑过去,问:“这人是谁?”
    许延声觉得耳朵有些痒,又热又烫,那股痒意往身上蹿也往身下蹿,脑海里非常不合时宜冒出了一点念头,让许延声当着刚刚落座的徐啸信差点意犹未尽地笑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