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御书屋 > 精品文学 > 炮灰养成计 > 第48章
    唐绒眼神真挚的点点头:“我腿疼腰酸实在不想动。就休息一晚,明天换房间。”
    见安逸天张口又要说什么,他立刻补充道:“当然也不想你背和抱!”
    安逸天妥协:“行。那我先收拾下。”
    唐绒得令立马瘫坐在沙发上,认真打量起房间来:“这房开的真牛批。”
    好在灯的颜色不是只有一种,还是有正常的,不过一打开,一屋子的皮鞭道具手铐等用具更是一览无余。
    安逸天看清后脸黑的更狠:“我希望这家酒店的清洁工作能做到位。”
    “安啦。”唐绒拍拍旁边的空位示意安逸天也赶快坐下来,“反正住一天,我感觉明天我的脚就能好好走了。绝对不拖你后腿。”
    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    “我懂。其实我在这看着也瘆得慌。你说那么大的东西真的能用吗?”
    顺着唐绒的视线看去,安逸天一成不变的表情有些皲裂:“别瞎看。”
    唐绒不以为然:“什么嘛,摆着看看怎么了,难道你不好奇吗。?”
    “不好奇。”
    “咦,少骗人了。”唐绒可不信气血方刚的男人会说出这种话。
    “我对死物没感觉。”
    唐绒切了一声,不屑道:“谁会对死物有感觉,重要的是想象力。”
    “是吗?”安逸天俯视眼前略过兴奋的青年,“那你想到了什么。”
    唐绒闻声望去,瞬间红着脸别开,佯装打哈欠:“困死了,困死了。我要睡觉了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唐绒原本是装睡的,不知不觉间再睁眼整个房间都暗了下去,手机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了。翻来覆去又醒了半个小时的盹,才把安逸天从外面盼来。
    “你回来了。”
    对方鼻音浓重,倦意十足,显然是刚睡醒,一打开等刺眼的白光让唐绒立马用被子遮住眼睛,缓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。
    “我买了乌冬面,漱漱口过来吃吧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汤底有点咸,唐绒吃完口渴,看到桌上有瓶没启开的饮料,顺手打开喝了下去。但是味道甜腻齁人没起到一点作用。
    吃饱喝足,唐绒想打开电视放松一下,但显然他低估了这家酒店的贴心成都,一打开那曲折婉转的声音吓得唐绒又立刻手忙脚乱的关上,安逸天询问试的眼神看过来让唐绒立马心虚转头:“意外,意外。那个……洗澡去了。”
    不知道。是不是下午睡多了,晚上关灯躺在床上没一点困意,反而有些烦躁难耐,安逸天闭上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,唐绒只能克制住翻身的动作,放空大脑顶着天花板看以免打扰他。
    这些都可以忍耐,但下面不对劲的情况实在是难以忽视,唐绒自诩不是这种憋不住事的男人,尤其是旁边还有男人的情况。怎么也不可能起了反应怎么也消不下去。
    唐绒慢慢翻过身对着安逸天的睡颜看了一会儿,后又懊恼的不上眼睛,狠狠掐了自己一把。
    疼痛感终于让他多了一些清醒,实在忍不下去,连脚伤都不顾,一瘸一拐的走进了浴室,冰冷的淋雨落下透心凉却浇不灭身上的火热。只能借着水声掩盖过喉咙间抑制不住的声音。
    安逸天半夜醒来发现旁边的人突然消失,看见旁边浴室的亮光,心中更加疑惑,下床走过去靠近后不仅听见淋雨冲刷的声音还有隐忍的啜泣声。
    心中一急,也不顾其他直接推门而入:“唐绒?你怎么来了!”
    那一抹耀白和中间的不同才让他意识到这番行径有多冲动。
    刚想离开,却被意识已经烧糊涂的唐绒叫住:“哥,我难受。”
    第四十二章 尴尬
    人都开口了,安逸天这下是彻底走不开了,努力忽视下半身伸手摸了摸唐绒的额头,并没有发烫,应该没有发烧:“没发烧啊。”
    “不是头,是下面怎么也不管用。”
    “你是不是乱吃什么东西了?”
    “就吃了你给我带的一份乌冬面还有桌子上的一瓶饮料。”
    “饮料?”安逸天是记得桌子上有瓶饮料,不过那上面写着用途,他一时不察没收起来,“你喝了多少?”
    白皙的肤色如今透粉,身体上温度高的吓人,无意识的蹭着眼前唯一凉度适中的解药,怪嗔道:“太难喝了,就一口。哥,我真的很难受。”
    往日一天也叫不上几句哥,一遇到麻烦就示弱叫个不停,偏偏安逸天也说不出一个不字。
    渐渐地青年被压在浴缸上,眼尾绯红泣泪,在安逸天的热情帮助下终于恢复了精神。只是这病难治,医好了患者痛苦又转移到了医生身上。而当事人倒头就睡。实在过分!
    第二天醒来,记忆回笼,唐绒尴尬的想从楼上跳下去,任凭安逸天说什么,誓死不离床。
    “别这样,又不是没亲过。就算是朋友互帮互助也不是没有。”
    唐绒猛的把被子拉下探出一颗憋的通红的脑袋半晌才蹦出一句话:“哥,这种话我只在片里看过。”
    安逸天嗤笑一声,拍了拍唐绒的脑瓜子:“行了,再不起来难不成你还想在这继续住?”
    “才不要!”
    谁知道这里面还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。
    唐绒不仅快速搬离了这里还给这家酒店打了差评来解恨。
    终于找到了个合适的酒店来安全养伤,并且在唐绒的强烈要求下抢到了独住的机会。